未栖Wishes

保管着我和你最绵长的回忆

【肖鹤云|邢克垒】世界那么多人

*孪生兄弟脑洞梗

*反炸+卡壳双双在线

*ooc预警!!私设无循环 反炸是青梅竹马 卡壳一切照旧



“这世界那么多人,多幸运,我有个我们。”



李诗情六岁的时候从南京搬到了厦门市上幼儿园。爸爸说,住的地方叫和悦小区,这是学区房,福利好。

李诗情家在1801,对面1802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哥哥。

两个小哥哥的名字是——肖鹤云,邢克垒。

听说是因为长得太像,为了更好区别,所以一个用了爸爸的姓,一个用了妈妈的姓。

好吧,这是不是动画片里的分身术?

不对,应该是爸爸说的,学区房的,福利。

李诗情转转眼睛,看着面前两个大她五岁的神迹。

至少刚上大班的李诗情这么觉得。

神迹确实是神迹,但我真的分不清。

李诗情遗憾地咂咂嘴。



三年后,九岁的李诗情深刻地觉得之前的自己傻得要命,因为区分他们实在是轻而易举。

只要让他们打一架就好了。

赢的那个就是邢克垒。

或者,还没开始打,就疯狂认输,恨不得给对手鞠个躬颁个奖的就是肖鹤云。

无论是九岁的他们还是此刻十四岁的他们。

看着对门新来的阿姨对着两个小男孩苦思冥想,李诗情如是想。

想着想着,扎着羊角辫穿着碎花裙的小女孩忍不住狡黠地笑起来。


“对面的笨蛋在笑什么?笑的好傻!”

站在门口的其中一个小男孩欠揍地出声。

沉浸在想象两兄弟打架之惨烈的李诗情,呆呆地抬起头,看向挑衅自己的,白衬衫上黑一块灰一片的肖鹤云。

丝毫没有攻击力。

李诗情刚想嘲笑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欲言又止,眼睛晶亮。

不用浪费自己的想象力了!


下一秒,邢克垒揪住肖鹤云的衬衫后领子。

“怎么和人家说话的?”

“错了!哥,我错了哥!太勒了哥!”

肖鹤云认错的干脆,完全没了刚刚气势汹汹的小混混模样。

“道歉!”

一身正气。李诗情赞许道。

“……对 不 起!”

李诗情仿佛看到肖鹤云背后的狐狸尾巴耷拉下来,咬牙切齿又干脆利落地道歉。


不知所措的阿姨看着眼前的场面,感觉自己突然领悟了区分两人的精髓。

李诗情朝被命运揪住后脖颈的肖鹤云甜甜一笑,深觉阿姨这个月工资该分她一半。


真是绝妙的好方法。



小时候的日子往往过得飞快,就算生活日复一日,也没有谁抱怨单调无聊。

何况李诗情的童年有一个神迹和另一个早已陨落的神迹存在。

李诗情的爸爸妈妈离了婚,抚养她的爸爸每天早出晚归,所以她经常泡在对面的1802。

而茶余饭后的消遣就是和肖鹤云拌嘴,然后瞪大双眼哭哭啼啼地把邢克垒喊来,再笑眯眯地看着肖鹤云挨打。

百看不厌,嗯。

就是有点费眼药水,毕竟她不是每一次都能自己哭出来。




这次不用眼药水了,李诗情兀自哭得稀里哗啦。


再过两个小时,她就要去坐飞机去嘉林上大学了。

今天是周四,忙着创业的肖鹤云和在封闭式特警基地的邢克垒都回不来。

李诗情独自一人坐在天台上,望向楼下刚刚放学的幼儿园小朋友飞奔向滑梯。

夕阳的光泽落在五颜六色的儿童设施上,光刺眼的晃人。


十三年了,李诗情再也没有搬过家,他们也一直在一起。

前几年,他们每天雷打不动的一起放学回家。他们早就习惯了在放学路上拌嘴、打闹,然后结局以肖鹤云讨好地在邢克垒的注视下买一根冰棍给李诗情收场。他们也早就习惯了在小区顶楼的天台上拿着橘子汽水看星星,那个时候他们不会拌嘴,只会倾听。


这次考试又考差了。

今天又有人给邢克垒递情书了。

今天肖鹤云又被老师罚到教室外面站着了。


他们就这样分享琐事,乐此不疲。



我要去警校了。

李诗情玻璃瓶的橘子汽水喝完了,抬头看看身侧,少了一个人呢。

以后没人替你欺负我了。肖鹤云戳了戳李诗情的肩,想要缓和她的情绪。

李诗情眼泪汪汪地皱眉看向肖鹤云。

以后我自己主动道歉。肖鹤云慌乱地找纸巾,开不出别的玩笑。



我要去创业了。开游戏设计工作室。

李诗情下意识去抓身侧的汽水瓶,发现今天忘记买橘子汽水了,只好继续盯着天上的星星。

好暗。星星怎么可以不亮了?

李诗情勉强笑笑,想说点什么怼肖鹤云,却愣是憋不出一句话。



我要去别的城市上大学了。

我没有橘子汽水了。现在也没有星星。

要说再见了吗?

要说再见了。



李诗情用手背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走下楼梯。

每一阶楼梯都是即将被封存的时光。

肖鹤云三个字在所有的色彩中好像最浓烈。

不过也要过去了。


李诗情带着少女心思伤春秋悲地想,没人给我买冰棒了,也没人让我欺负了。

真气人。从小被我欺负到大的人一句话都没留下地,奔赴他的前程似锦了。

其实李诗情知道,肖鹤云早就已经不是那个白衬衫上全是灰的小男孩了,他往往只是在让着她。

最终只有她在幼稚的任性。

或者说,拼命地挽留。挽留早该过去的美好,用最傻的方式。

她何尝不知道呢?

五年的鸿沟实在太遥远了,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背影,他就先走一步。

所以,她也不想装傻了。



于是,云雾间,飞机上靠窗座位的女孩拿着飞行模式的手机,在对话框里删了又删,删了又删。


“我喜欢你。”

按下删除键。

“祝我一切都好,祝你顺利白日造梦。”

发送。

李诗情闭上眼睛。



【一年后】


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刺痛着李诗情的嗅觉。

爸爸怎么能自己跑来嘉林找她?

他又不认路,又不告诉自己。

都怪自己。

前几天和他视频时他说要给女儿一个惊喜,她当成玩笑听了。

直到仁心医院和警局纷纷打来电话,李诗情的身体都在颤抖。

怎么办?怎么办?


手术室的门被轰然打开,李诗情慌忙踉跄地抓住一个医生。


“医生,我爸爸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你父亲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需要留在在ICU进一步观察。”

过度惊吓后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李诗情有些站不稳。

女医生赶忙扶住她坐下来。

“妹妹,你哪里不舒服?”

女医生的声音沉着好听,让李诗情稍稍定了心神。

女医生见小姑娘摇了摇头,松了口气,蹲下来注视着李诗情的眼睛。

“妹妹,不要害怕。你的父亲不会有事的,请相信我们。”


请相信我们。

泪眼扑朔的李诗情看着对面的医生。

她的眼神就是处方药。

李诗情停止颤抖,瞄见了女医生挂的吊牌。

“米佧。”

好特别的名字。


“米佧,手术刚刚结束吧,”温柔的男声忽的响起,“累不累?”

“你怎么进来了?”叫做米佧的女医生有些嗔怪地回应。

“这么久都不出来,我担心你啊。”

“傻瓜,我在医院能有什么事儿啊。”



感觉到明晃晃的爱恋在周围环绕,刚缓过神来李诗情无奈地抬起头。

这叫什么日子啊…


“邢克垒?”

“李诗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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