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栖Wishes

保管着我和你最绵长的回忆

【肖鹤云|邢克垒】世界那么多人#02


*孪生兄弟脑洞梗

*反炸+卡壳双双在线

*ooc预警!!私设无循环 反炸是青梅竹马 卡壳一切照旧


“这世界那么多人,多幸运,我有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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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外,人群熙熙攘攘。

或焦急,或悲痛,或算计,或释然的脸孔在四周白墙上被涂抹成色彩。

这世间那么多人,分离又重逢的概率是多少呢?

李诗情抬头看今晚的夜空。

城市的水泥钢筋间早就没有星星了。

抬头似乎只不过是一种缅怀。


“诗情,”米佧拍了拍李诗情的肩,有些担心她,“我对这里熟,我带你去附近好一点的粥店给你爸爸买碗白粥,他醒了可以吃。”


李诗情猛地回过神,忙不迭地谢谢身旁温柔的声音。


趁着夜里路灯的暖光,定了心神的李诗情认真地看着米佧。

温润,稳重,可爱。

眼神锁定在身旁人无名指闪着碎光的戒指上。

李诗情探探头,看到邢克垒揽着米佧的手上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她的眼神柔了柔,竟然透出一丝欣慰的劲儿来。

少年时倔的要命谁也不服的男孩也会带上流转浪漫的钻戒。

那么柔声的关心一个人。


那肖鹤云呢?

大概也会像邢克垒一样,揽过他心爱的女孩,处处透露爱意吧。

李诗情的眼神暗了暗,手指微凉。

也可能是吹到风了吧。

都过去这么久了,我大概也不在乎了,是不是?

李诗情对自己撒着谎。

突然听到旁边的情侣传来些细碎的话语。



“这又是你的青梅竹马?”米佧的声音佯装嗔怪,尾音上扬。

“是…也不是。”平常能说会道的邢克垒面对这种事总觉得手足无措,干脆破罐子破摔,“之前跟我们兄弟俩是邻居,但是青梅竹马基本和我没什么关系。她也是奇怪,我这种大帅哥摆在她面前她看都不看一眼,天天和肖鹤云那小子拌嘴,还让我去当和事佬。”


和以前一样自恋。李诗情边偷听边翻白眼。

不过翻白眼更多是为了掩盖她听到肖鹤云三个字一瞬间的悸动。


“少自恋好不好?你和肖鹤云长得哪儿不一样她非得看你?效果都一样。”米佧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李诗情瞬间觉得她简直是自己的偶像。

下一秒,李诗情刚刚因为戏谑而竖起的兔子耳朵就沉沉地坠下来。


“不过照你这么说,那这小姑娘和肖鹤云有戏呗?”


“可不是吗,小时候肖鹤云都快把人小姑娘名字写脸上了,我估摸着他这么多年不谈恋爱就是为了她呢。”邢克垒老实巴交地回答了米佧的问题,突然意识到似的委屈起来,“你刚刚说啥呢?你看我弟和我效果一样?”


“这种飞醋你都吃,哈哈哈哈…”

“这个问题很严肃好吗?”

“你和他就是长得跟克隆人似的呀。”

“不是,合着你看我心动,看他也心动呗?”

……



旁边的两个人还在嬉笑,李诗情却已没了心思继续偷听。

他喜欢过我吗?他现在还在等我吗?

两个问题像投射在李诗情心里,让她心跳有些快。


李诗情长大后也听室友说过,如果在小时候,一个男孩一直捉弄一个女孩,或者一直心甘情愿的被女孩捉弄,那肯定就是因为,这个男孩喜欢这个女孩。

她不是没有想过肖鹤云对她的感情,但最终也只是一笑带过。

小时候的事儿,谁说的清呢?

除了自己,又有谁对小时候的事念念不忘斤斤计较到了执着的地步呢?


但她在这一刻又忍不住要抓住童年的泡沫回味偷笑。

他没有谈恋爱。

一直。

会不会,他真的在等我?

会不会,他也在想我?

会不会?


李诗情摇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幼稚。

从小到大的经历,从未让她相信过这样的童话故事。


只不过是巧合而已。

李诗情,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


李诗情轻轻掐了自己一下,好让自己清醒点。



抬头,写着“相逢粥店”的灯牌占据了李诗情的视野。


“诗情,就是这家粥店。”邢克垒和米佧站在她旁边,出声提醒。

李诗情抬头看着两人,心口莫名流淌一股暖意。

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很少有人这样喊她的名字。


李诗情,小情,小李。

名字不过是个代词,不过是一个身份,怎么叫都一样。

但李诗情偏偏钟爱“诗情”二字。

诗一样浪漫的情愫,诗一般婉转的情思。


这是李诗情无法拥有的,所以格外刻意的在名字里挽留。


从小父母离异,摔盘子瓷碗的沉重声响打断小女孩的天真。

家里没有钱供她上学,硬币碰撞的敲击声扰乱少女的浪漫情怀。

独自一人漂泊求学,落叶踩在脚下发出的嘎吱声撕裂她看向万家灯火的视线。

她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能肆意略过诗句。

她要把泛黄的纸片一个个拼起来,直到眼花缭乱才能尝出一点美好。


而肖鹤云一家,是唯一一首未经她赴汤蹈火就落笔成句的十四行诗。

美好,肆意,温暖,带着令人发热的温度。

不过没有结尾。

但已经是李诗情见过的,最美丽的花朵了。


她喜欢别人叫她诗情。

因为她总归是向往浪漫。

也因为肖鹤云总是叫她诗情。




粥店门口人来人往,嘈杂得很。

邢克垒以为是李诗情没听清,就放大声音,重复:“诗情,这里就是你嫂子说的粥店,我们去给你父亲买点?”

李诗情似乎回到了带着37度热量的诗句中。

笑容盛开,泪水打转。

“不用啦,我自己去买就好。谢谢!特别是嫂子!”

她同样大声地回答。



说是李诗情自己去买粥,但米佧和邢克垒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她。

毕竟她的父亲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于是三个人再见说了一遍又一遍,却都挤在排队买粥的队伍里谁也没离开,直到再见说到三个人都觉得好笑了。


“那我们回见啊。”邢克垒莫名奇妙换了个词,让本就怀着笑意的米佧笑出声了。

一时间氛围欢乐的要命。


“怎么着啊?换了个词是怕再见说的起茧子吗?”李诗情愣是听了不下十五遍的再见,终于忍不住质问。

“不…不是,”米佧笑得眉眼弯弯,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我们就是有点儿担心你。”

邢克垒也站在一旁傻笑。


“再见”没有让人离开,反倒像撕破了层隔膜一样。

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亲切。

像一碗白粥一样柔软和暖和。

暖到李诗情冰凉的心,到肩头,到指尖。


米佧和邢克垒终于停下了对于再见这个词的折磨,没什么距离地和李诗情分享起自己的日常生活,顺便问问她的近况。

三个人性格中都没有什么矫揉造作的小心思,闲聊也顺畅舒服。


终于,李诗情手上多了几碗热粥几个包子。

结果米佧和李诗情又在店门前上演了一出过年时亲戚长辈互相送礼的小品。

李诗情递包子,米佧把包子放回去,李诗情再推回去。

动作行云流水。

邢克垒恍惚间觉得这套动作的流畅度可能比自己组装枪的流程还要高。


“行了行了,”邢克垒被两个人逗笑,在米佧要再一次把包子推回去的时候握住了她的手腕,“你俩是不是想把包子弄出脑震荡才停啊。”

“诗情要给你你就拿着吧,反正你吃得也不少。”

话一出口,邢克垒就觉得旁边有道冷光转瞬即逝。


“那行吧,诗情,这俩包子我收下啦。但是以后我得请你吃饭啊。”米佧的声音依旧温柔,但邢克垒就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大夏天的怎么有点凉呢?

邢克垒腹诽,搓搓手臂。


三个人的再见终于真诚了些,挥手后,米佧邢克垒和李诗情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邢!克!垒!”

刚走出几步,邢克垒就感觉自己脖子一勒,后领被人冷不丁揪起。

“我什么时候吃得很多了?你嫌弃我呗?”

“不是!不是不是……老婆,你吃的不多…我错了老婆,勒着我了!”

“我不管勒不勒啊,你今天必须说出来我哪一天吃得多!”


路灯两个打打闹闹的身影被拉长。



李诗情转过头,心里不住感叹爱情真是一物降一物。

原本邢克垒都是这样教训肖鹤云的。


肖鹤云。

三个字又把李诗情的轻快压了回去。

肖鹤云。


不知不觉间,李诗情已经走回医院门口。

看着门口有些晃人的红色十字,缓缓吐出一口气。

心里沉得像拎了几百公斤的石头。

还有好多事要解决。


爸爸的身体,医药费,后遗症……


正把一件件要做的事情捋出来,李诗情恍惚间就撞上了一个人影。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未完待续……


*无奖竞猜,这个身影是谁?


*谢谢读到这里的宝们~我会努力日更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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